水面下的声音5 (第2/3页)

？」

    她下意识地後退一步。

    下一瞬，一道灵魂出现在她身後，是个模糊的老妇影像，眼神迷茫却执着地望着祭坛的中央。

    nV主没有说话，也没有动。

    只是静静地站着，任那视线穿透她的身T。

    然後，更多的灵魂缓缓浮现。

    男nV老幼、伤痕累累、模样支离，像被某种旧梦抛在这片土地上。

    但他们没有哀号，也没有靠近。

    他们只是看着她。

    一个又一个，静静地站着，看着她。

    她第一次感觉到什麽叫「错位」。

    那不是她的能力让他们聚集，而是他们在本能地搜寻——找寻那个能够完成某件事的人。

    而她，现在只是刚好站在他们面前。

    她不是答案。

    她自己不晓得，他们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一种莫名的压力涌上x口，不是害怕，而是一种……被指认却无法回应的沉默。

    她无法开口，也无从回答。

    她甚至不明白他们在问什麽。

    直到某个瞬间，所有灵魂像同时察觉了什